木云舒这才心安几分,喝了一口茶水。
“我听老太监说,陛下昨夜奋战到很晚才睡下,今早起不来上朝,于是他自作主张免去了早朝。”
“咳……咳咳……”,陌齐堰一本正经的说着,而木云舒却险些被茶水呛到,一旁的何方赴表情也不大自然。
而陌齐堰似乎并没有明白,还在不解的问:“陛下昨晚不是一直在寝宫吗?跟谁打起来了?有没有受伤?要不我们去看看?”
一连好几个跑题的问题抛过来,整的何方赴和木云舒不知如何作答。
“那个……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们聊”,何方赴说罢便转身逃离现场。
正当陌齐堰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瞧瞧萧遇溪的时候,木云舒出言制止了他。
“臧岚都说了主子没事,那想来是真的无碍,不说这些了,咱俩下棋吧。”
“好”,听木云舒这么说,陌齐堰才打消这个念头,点头应下,来到阁楼上,坐下下棋。
霁云阁岁月静好,而盛京却热闹了起来。
昨夜皇后侍寝,今早的早朝便被推了,这要是放在别的君主身上,一定会被扣个昏君的名头。
但这个人是萧遇溪,便没有那么多事了,毕竟,无论是大臣官员,还是平民百姓,都是希望萧遇溪宠幸祁倾歌的。
对此,都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大摆宴席庆祝。
有人欢喜有人愁,身在永安客栈的叶临安,在得知祁倾歌侍寝,并且今日早朝还被推了后,顿时心烦意乱,坐立难安。
顾千丞同样有些愁容,对顾卿恒一阵劝说:“恒儿,陛下此举,想来是真的喜欢皇后,你若嫁给他,岂不是会更不受宠。”
顾卿恒知道萧遇溪是女儿身,对此根本不屑一顾,“父亲,没事的,她不喜欢我,我喜欢她不就行了。”
顾千丞见状,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一直在试图劝她,别爱萧遇溪了,可她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就听不进去。
萧遇溪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已到日上三竿,但由于睡的是躺椅,身体多少有些不舒服,刚坐起身准备活动两下,就看到了毯子。
“臧岚给我盖的吗?我怎么又睡的这么沉?”萧遇溪呢喃一声,随后掀开毯子起身,活动了两下,上前打开房门,瞬间一缕阳光照射了过来。
萧遇溪抬手挡了挡,看向臧岚不解的说:“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没来叫朕?”
臧岚上前,有些无奈的说:“主子,今早祁倾歌从你这寝宫出来,不知跟那老太监说了什么,导致他会错了意。
以为你跟祁倾歌……翻云覆雨了一夜,起不来上早朝了,于是就自作主张,将早朝推了。”
在萧遇溪震惊之余,臧岚又道:“我见你没醒,想着反正早朝都已经被推了,就没叫你。
对了,就因此事,现在整个盛京城,跟过节一样热闹,恨不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庆祝一番。”
这一刻,萧遇溪只觉得有些无奈,抬手抚了抚额头,随即转身回房。
臧岚跟着进去,关上了房门,开始问出心中疑惑,“主子你性取向不会变了吧!昨晚熄了灯,你不会真把她给睡了吧!”
“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应该最清楚才是”,萧遇溪在桌前坐下,看向毯子,“这毯子不就是你给朕盖的吗?”
臧岚摇了摇头,“不是我,应该是祁倾歌给你盖的。”
闻言萧遇溪微微有些诧异,臧岚又猜测道:
“主子你说……祁倾歌不会因此爱上你吧!那一个顾卿恒就缠的你够够的了,这再来一个,都不敢想会出现什么尴尬的局面。”
午膳过后,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前来禀报,“叶首领没什么动作,但是江阁主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近日跟司徒国的人走的很近。”
“那人是谁?”祁倾歌追问。
黑衣人微微摇头,“他行踪诡秘,我们的人暂未查出。”
祁倾歌摆了摆手,黑衣人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祁倾歌乔装打扮,出宫准备去千凌阁,却在盛京听到了一些,关于自己和萧遇溪的事。
“陛下终于宠幸皇后了,希望皇后娘娘,能牢牢抓住陛下的心,让陛下唯宠她一人,若能在纳妃之前怀上龙嗣,就最好不过了。”
“虽说陛下丰神俊朗其貌不凡,但当年皇后娘娘的母亲,可是祁国第一美人,她的女儿岂能差了,与陛下应当是绝配了。”
“不过陛下也真是年轻气盛,听宫中传来的消息,说陛下到后半夜才睡下,这早朝自然也就推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祁倾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低声吐槽,但随即她就想到,是老太监会错了意。
她手捂脸颊略显尴尬,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能惹出这么大的误会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与此同时,她又有些担忧,萧遇溪醒来会不会去质问自己,怕语桐招架不住,于是又准备折回皇宫。
然而刚转身走入巷子,就迎面撞见了叶临安。
祁倾歌还在因他与司徒寂知合作一事,对他心生芥蒂,自是没什么好脸色,冷冷的问:“何事?”
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