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认可过,甚至她连证明自己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就死了。
这让她更加偏执,想回去用自己的能力救容氏于危难之际,证明给自己父亲看。
证明给自己弟弟看,甚至其他人看。
容思涵心里一片冰凉,有什么意思呢?
她证明后又能怎样?
年少的伤痕,终究是产生了。
她望着睡得舒服的缪安白,心里叹了口气,她终究没缪安白想的通透。
她想回去,但缪安白想逃离,大家都有相同经历,却处事方法不一样。
她错了吗?
容思涵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与打算是对是错,她没说话,只是手轻轻拍着缪安白的肩膀,被握住的手也一直没抽回。
放下吗?
她看着窗外,心里松了一些,有人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