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当天晚上,小小的江府来了三波人,全是来暗杀自己的,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来杀他,好似驸马是个香饽饽似的。
现在的江叙白浑然不知安织桐这位长公主的驸马之位背后所牵涉到的利益纠葛有多么错综复杂!
要知道,长公主乃是先皇后唯一的爱女,而先皇后更是陛下心头至爱之人。
此外,长公主常年在外征战,历经无数沙场鏖战,其手中牢牢掌握着戍边大军的兵权。
值此太子之争的关键时刻,诸位皇子无一不想获取她的鼎力支持。
因此,当众人听闻长公主于此时刻返京,便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的驸马人选,企图借此途径操控长公主,亦或赢得她的倾囊相助。
然而,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正当这些皇子们争得不可开交之际,江叙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家子弟兼新科探花郎,却犹如一匹黑马横空出世,出人意料地成为了这场激烈角逐中的最终赢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几位皇子又怎能甘心罢休?
于是乎,他们都默契地派出各自的心腹杀手,欲置江叙白于死地,好让驸马之位再度空出来。
直到现在,江叙白方才恍然大悟,就说总感觉暗处一直有人在。
原来,是奉命前来保护他安全的皇家影卫。幸得这群训练有素的影卫暗中保护,否则今晚江叙白怕是要自己动手了。
就是不知道是永顺帝派来的还是长公主派来的了?
但之前江叙白一直不知道如何应对成为驸马一事,就在看着外面刀光剑影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闪。
作为一个文弱书生看见这么多人来杀自己,还不吓破了胆?
被吓得旧病复发很有必要,对!就是这样,最好病的重一些,能让皇帝收回成命最好。
若不能收回成命那这病秧子探花不能人道也是有可能的......这样一来便能规避许多麻烦。
想到这里他当即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服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他便觉得四肢无力,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江叙白强撑着身体,对着身前的安福虚弱地说道:“安福,快请大夫来,我旧疾复发了。”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安福本来一直在他身前保护他,生怕皇家影卫不敌,那他还能抵挡一二,结果却听到了背后江叙白虚弱的声音。
他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立马接住他大声叫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醒醒啊。”
听着安福的声音,影卫们先是一愣,随后几招解决了闯进来的人。
看着安福抱着昏迷的江叙白,有一人上前摸了一下江叙白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息。
“住手,来人啊,来人,快去请大夫来。”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影卫之中也有两人离开,其他人和安福把江叙白抬在床上之后便隐去了身形。
不久之后,便来了一个惠民堂的大夫,给江叙白把脉之后,摇了摇头:“这,这探花郎似受了什么惊吓,引起体内旧疾,五脏似有损害,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不可能,我家公子一向身强体健。”安福一脸的气急败坏,他心想他家公子杀人都从来不手软的,怎么可能会受到什么惊吓?
一想到这里,安福仿佛一瞬间领悟了什么,哇哇大哭道:“我苦命的公子啊,安福如何向老太爷交待啊!”
看着安福的模样,躲在一旁的影卫说道:“去禀报陛下,就说江叙白遇刺受惊,恐命不久矣。”
不多时,皇帝派来的御医匆匆赶到。
一番诊治后,御医面露难色,赶回皇宫,这一番折腾天已经大亮了,等永顺帝下朝。
他才向他回禀道:“陛下,江探花的病症来势汹汹,微臣只能暂且稳住病情,只是他这身子骨怕是难以恢复如初了,恐怕难以履行驸马之责。”
“那岂不是~朕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胆小!”看着手边墨迹快要干的圣旨,他摇摇头打算撕毁,正在这时安织桐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恭请父皇圣安。”
“琳琅啊,朕对不住你,你的驸马可能要重新选了。”永顺帝心中也是不快,明明都派了影卫去保护江叙白了,却没想到江叙白被吓到了。
“父皇,琳琅觉得没有必要,江叙白只是病了,又不是死了,如果现在更改圣旨不是正合了那些人的意?”
“可是那江叙白~”
“无碍,女儿本来也只是想要一个形同摆设的驸马,现在的江叙白正合适。”安织桐早就知道成为自己的驸马肯定会让江叙白惹祸上身,所以才让保护自己的影卫前去保护他。
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她那些皇弟们真是胆大包天,一天都等不了,看来是一点都没有把自己这个皇姐放在眼中。
也是她考虑不周了,江叙白只是一介文弱书生,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种刺激。
说到底江叙白变成这样也是因为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不让他成为驸马,那他和自己都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这边江叙白悠悠转醒,看见的便是安福肿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