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斯,仁王你来了,”文太如释大赦般转过头,看到休息室门口的两人,“柳生还有桑原早!”
“早。”
“早上好。”
随后到的几人互相平常地打了招呼,仁王雅治才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什么昨天......”
文太一边整理着护腕,“那个啊,就是昨天那场下的超级大的花雨啊,迹部那家伙的阵势愈来愈不得了了~”
他摊手,“托他的福,我觉得我快对花粉过敏了。”
“阿嚏!”
“嗯看,桑原已经过敏了。”
“抱歉,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来自南美的黑皮少年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见状,幸村精市不动声色地将放在窗台的花盆移出了风口,“应该是我没注意才是,桑原现在怎么样?”
“没那么强烈了。”
仁王雅治耸了耸肩,“说起来那么多的花瓣还真是吓了一跳~你说是吧搭档?你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吧?”
说着,他突然是想到什么一般勾唇笑了起来,柳生比吕士莫名恶寒:“你那个笑是怎么回事?”
“因为突然想到问你也是白问,”白发少年挑眉,一脸揶揄:“毕竟搭档最开始就失去意识了,想来应该是什么印象也没有了吧~”
他凑近一手靠在紫发少年的肩上,还能看见眼底明显的戏谑:“啊啊真羡慕啊,不像有人被花淹没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么说好像失去意识是挺不错的耶~”文太双手抱在脑后,姿态惬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柳生比吕士:首先,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
“放手。”他避开身体,言简意赅。
这是他能控制的吗?要不是那朵会说话的玫瑰......想到这里他顿住,再一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僵硬住。
“反正你不会知道的,”柳生抚了抚眼镜框,“就算这样我还是有知觉的......”
“也是,毕竟像是暴风雨一样的花瓣掉下来还是有够刺激的。”红发少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要不是凭借着自己灵活的走位估计也要感受一下被埋没的滋味。
“没错没错!真的好吓人,头一次见到像是瀑布一样降的花瓣,算得上校园灵异事件了!”
一道明朗的少年音响的突然。
离得最近的柳生背影不可察觉地抖了抖,灵、灵异?
“要先向前辈问好啊你这个海带头!”仁王几乎头也不回地就将比自己矮半个视线的黑发少年压在胳膊下。
“好......重啊仁王学长!”头发犹如海带一样卷曲的少年被桎梏的挣扎起来,“放手啦,早上好早上好......”
“这才像话嘛,”仁王满意的将他松开,看向室内的钟表后有些诧异:“你竟然会来这么早?被花瓣一埋突然想开了?”
“什么啊,”海带头少年不满地反驳,他顺了顺气,“我一直都来得很早......”
“骗人。”
“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可信度为零,倒不如说一百次早训一百次迟到才对。”
话还没说完,自家前辈几乎同时间驳回,赤也只觉得有好几把箭射中自己。
“总之,学长你们不觉得昨天的花雨特别的奇怪吗?”他挠挠头。
看得出在转移话题,文太仅有的心善让他顺着后辈道:“任谁遇到都会觉得奇怪吧,而且只有网球场场内落花,其他地方一点事都没有。”
“对呀,这也是很值得疑惑的一点,”赤也点点头,“难道说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上了......?”
不不干净?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位置靠后的柳生比吕士身体再次僵硬了几分。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啊......赤也你不要再乱讲话了啦。”文太敲了敲他的头,企图用这种方式将自家后辈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驱逐出去。
“好痛!”切原赤也捂住敲红的额头,眉头也跟着皱起来,“知道啦,可是真的很奇怪啊......”
默默听着一切的她:勿cue,她只是一件外套。
“先不说这个,真田副部长呢?”
“据说今天是他值日的日子,应该还在校门口才对。”
“作为风纪委员真是辛苦了......”
虽然是这么说,今天迟到的同学好像会更惨......
一行人换好队服有说有笑地出了网球部休息室,来到网球场后很快收起刚刚轻松的状态。有条不紊地分为两排开始整队,见到正式队员已经站好,其他人也纷纷集合。
柳莲二照例宣布了今天的训练内容:“一年级挥拍练习,二年级定点击球,三年级巩固底线技术。正式队员跑步热身后自主训练,完毕。”
“是!!”
清晨的网球场上到处可见少年人青春洋溢的身姿,她不禁感叹,这就是青春啊青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的宿主,也就是蓝紫发少年——幸村精市没有参与其中,反而从容不迫地抱着臂站在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