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卿闻言,神色都飞扬了起来,惊喜地说道,“真的?”
“真的。”见到她开心,赵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左云卿一举拳头,“耶!太好了。”
虽然不能推掉这个监学之责,但不用每日都进宫也不错。
赵竟鲜少看到左云卿这副激动模样,她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得了奖赏与果糖的孩子一般
翌日中午,左云卿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宫中便来了消息,是皇太后的口谕,意思是摄政王妃以后需要每隔五日便要入宫监学。
赵竟说到做到,果真帮她了。
每隔五日入宫监学,一个月便要入宫五六次,也不算太多,但总算不用每天都去,也不错。
左云卿舒心地叹了口气,在宫中的时候总是要端着规矩,揣着一口气不敢放松,远没有在宫外活得轻松。
东方月被抓一事,王府众人人尽皆知,但每人都默契地不提及此事,仿佛这个人从未在摄政王府出现过一样。
不过,廖悦要却是不在乎此事,她对东方月竟然有两张面孔一事感到震惊,震惊之余又感到惋惜。
“哎,没有了东方月陪着我,倒是挺无聊的。”
左云卿笑了笑,“你就不怕她把你的脸皮刮下来装成你的样子?”
廖悦瑶抖了抖身子,摇头道,“咦~——真可怕,那还是算了,不无聊了。”
左云卿哈哈一笑。
不过,东方月离开了,日子是变得烦闷了一点。
以往的时候,她每次出宫回来都是要去她房间里施针,如今时间空出来了,她倒是觉得有点无聊了。
廖悦瑶也是同样的感觉,她说,“自从东方月离开之后,都没人跟我练手了。”
左云卿朝竹清与兰幽的方向看了一眼,说,“这不是还有竹清与兰幽吗?你跟她们练手不也一样?”
“不一样,她们都不敢对我下重手,打得没劲儿。”廖悦瑶叹了口气。
左云卿笑道,“我若是会武功,定然会将你打得趴下。”
廖悦瑶哈哈大笑,“幸好师父不会武功。”
东方月离开之后,左云卿便每日与廖悦瑶在晒药草,要不就是晒自己,搞个日光浴。
日子也算是过得悠闲。
立冬过后,天气逐渐变得更冷了。
十一月十四,阳光明媚,左云卿带着林成风出门去见萧言崇了。
萧言崇虽然住在王府内,但总是早出晚归,左云卿已经好些时日没见着他了。
萧言崇办公的房屋依山傍水,左云卿刚踏入房门便感觉周围空气都冷了几分。
冷风带起河水的冷意吹入屋内。
房屋里挂满了各种左云卿看不懂的器具,萧言崇穿了一身束身衣,正在指挥着一众帮他办事的小伙子。
“言崇。”左云卿见萧言崇终于是停了下来,于是便上前喊道。
萧言崇转过身,见到来人是左云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欣喜。
“云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的进度进展得如何了。”左云卿看了一眼他的身后。
“情况是好了一点了,那些小电灯的维持时间可以更久了,但是还需要改进。”萧言崇皱眉道。
左云卿微微颔首,“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听说你最近入宫了,怎么样?这里的皇宫与北京故宫比如何?”萧言崇好奇地问道。
萧言崇与她同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她与他聊天,更像是在与一个闲暇的普通朋友在聊天,没有阶级权势的束缚。
左云卿想了想北夏皇宫的样子,又对比了一下脑海里的故宫模样,思考道,“嗯....北夏的皇宫更崭新,故宫到底还是历经千年,论新度肯定是比不得。但恢弘大气这方面,两者不相上下吧。”
“百闻不如一见。等有机会我带你入宫瞅瞅,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左云卿笑说。
萧言崇也笑,“好啊。”
不远处的林成见到二人交谈怡怡,想起出门前主子的交代,便想了个理由,快步上前,给萧言崇行了个礼,“萧公子。”
转而又对左云卿拱手道,“王妃,主子叮嘱属下说要看看萧公子的研究进度。”
“这样啊,那言崇你带路给我们瞧瞧。”左云卿点头说。
萧言崇带着左云卿与林成风走进里屋的几个房间,一边走还一边介绍。
林成风是一个字也没听懂,而左云卿亦没好到哪里去,她也只能听得五分懂,再多的那些专业词汇她根本不懂。
萧言崇似乎是为了方便他们理解,最后总结了一句,“总之,要造成可以覆盖全北夏的电网任重而道远。”
这句话林成风是听懂了。
左云卿给萧言崇叮嘱了几句便与林成风离开了。
回到府中,左云卿直奔文松阁,恰巧听到宋奕之在屋内给赵竟汇报说:东方月知道有人跟踪她,起了十二分警惕。暗卫也因此跟丢了踪迹。
随即又是赵竟清冷的一声:继续查。
宋奕之出来之时刚好与左云卿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王妃娘娘。”宋奕之简单行了个礼。
左云卿微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