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又说,“只不过,谢县令说,他不想再继续做那些事了。”
年轻男子哼声道,“既是入了贼船,又怎能轻易下去?得了好处便想不干了?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是,艳娘这就去将谢县令喊醒。”
说罢,艳娘站起身往内里走去。
“人已经到了,大人可以出来了。”艳娘恭敬地对着面前的面具男子说道。
“不是说与来自京城的这位不熟么?听你们的对话,可不是不熟的样子。”面具男子嘲讽道。
艳娘捏紧了手中手帕,眸眼闪过一丝难堪,“只是在床笫之事上较为熟悉罢了,艳娘说的都是真话。”
她与那位苏郎也不过是在床笫之事上相熟罢了,甚至在床上时,他都会熄了所有的烛火,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模样。
甚至于,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苏。
面具男子低低笑了一声,“走吧。”
“是。”
艳娘带着面具男子出来时,带着面纱斗笠的青绿锦衣男人正在悠然品茶,丝毫没有觉察出周围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