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此番先皇给云卿与摄政王殿下赐婚是好还是坏。”
“父亲,云卿这孩子还是挺聪明机智的,无论是什么情况,相信云卿都能逢凶化吉。”翁瑬思索道。
“但愿如此吧。”
翁立行沉吟半晌,又道,“对了,云卿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盈钰说过晚上要给云卿放烟花看,还说放完烟花带着他们一起烤肉,烟花刚刚放完,兴许这会儿正在那院子外烤肉呢!父亲问这个,是想要见云卿?”
翁立行摆摆手,“没有,就是问问。听你说了这么多事,为父总觉得自己对云卿关心不够,才致使她在府中受这么多苦。”
看着烛光下面色沉闷的父亲,翁瑬心下一阵感慨,轻声道,“不是父亲的错,是儿臣的疏忽,如若儿臣每年在左相府多呆些时日,兴许就能发现不对劲,也就能早日带云卿回来。”
“唉,多说无益。趁着云卿在翁家的这段日子,好好弥补她吧。”翁立行叹了口气。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