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柱看着赵吉利的背影,“啧”一声,“要不,我也去买些什么吧?”
……
赵正牵着周盈,跪在了赵有锄和孟氏的炕前。
“大人昨夜睡得可还安好?”
赵有锄连忙上前搀扶,“元良快起来,侄媳妇快起来!”
孟氏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啜泣着。
周盈盛了两碗熬好的米粥,递到二人的手里,“叔,婶!金玉是元良的兄弟。他走了,元良就是你们的儿,妾便就是你们的儿媳!往后,元良不在,周盈便就代元郎日日问好。若是大人有所差使,只管知会!”
“使不得使不得!”赵有锄夫妇感动得热泪盈眶,哪里还敢接周盈手里的粥。
赵正不依,按子辈礼仪,扣头问安。平凉叔伯,均是父辈,兄弟子侄,皆为手足。今日的平凉,既有父辈的血汗,亦有手足的团结。
往后的日子还长,众弟兄自是仍须砥砺前行。而金玉在长安,亦是为了平凉。
赵正眼角含泪,长揖伏地。
阿爷!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