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还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
越骂牧远越来劲儿,把人抱到书桌上干。
应泊来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他隐忍克制着声音,但仍有小声的呻吟跑出来。
听着他的喘息,诱人的红潮,迷离又色情的表情,牧远根本控制不住想把他干到崩溃大哭的念头。
“嗬呃……牧远……嗯够、够了……”
应泊来被肏得一直往前移,牧远握着他的腰胯,一次次把他拉回来。
书桌上的东西都掉了下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肉棒捣出白沫,黏腻的淫液从穴口流到棕红色漆皮书桌上,好似泛着晶莹的光。
应泊来撸着性器,喘息也越来越重,在最后几次被顶到前列腺时,他高潮了,后穴随之一阵阵缩紧。牧远被夹得受不了,也深喘着射了。
高潮的快感还没散,应泊来从脚趾到头发尖儿都是麻的,可牧远偏不放过他,直接在他体内勃起了。撑得小穴浑圆。肿了,碰一碰都发颤,控制不住缩着。
牧远箍着应泊来的腰往里顶,应泊来刚射完,受不住一直被刺激前列腺,皱眉道:“出去,等会再做,这样我太难受。”
牧远贴着应泊来的背脊将他压在桌上,语气中多了一点委屈:“就是要你不好受,也让你知道知道,我有多不好受。”
应泊来听得心软,双手抓着桌沿,任凭牧远如何折腾他。
牧远在性事上总是很放肆的,但这次收敛许多,也是有所顾忌的缘故。
做完以后,应泊来开车带着牧远回去。
他都没顾上洗澡,身体里还夹着牧远的精液,感觉放松一点就要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