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了狠地往应泊来屁股上又打了一下,但因为应泊来掐着他的脖子,他额头上青筋都露出来,“你打我两巴掌,我还你两巴掌,你不吃亏吧。”
“你……”应泊来咬着唇,他的胸膛起伏,脸上已经被折磨地出了层薄汗,红潮逐渐爬上他的脸,他也从里面咂摸出快感出来。
牧远听着应泊来小声的呻吟,突然沉下脸,捏着按摩棒的末端,猛地抽出来甩到一旁。
按摩棒碰到墙角时,发出很大的声音。
“你不喜欢这东西。”牧远说,他把应泊来压在床上,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散开,狰狞凶悍的鸡巴挺立着,蹭着应泊来白嫩的腿心。
“你闹够了?”应泊来不知牧远发什么疯,只觉得他胡言乱语,连行为也让他摸不透。
“你是喜欢这个。”牧远说。
“我不……”
应泊来话未说完,牧远便挺腰顶进去。
瞬间被全部填满的感觉,身体被撑开,鸡巴滚烫地灼烧内壁,快感像一张网一样紧紧裹住应泊来,他仰着头,身体变成一座低低的桥,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迷离的神情,失焦的眼睛,泛着潮红的脸,妖冶的脸颊痣。
牧远俯身下去,挺腰抽送,毫无缓冲地全根抽出又顶进去。
应泊来逐渐发出呻吟。
纯男性的喘息,混在水声和皮肉撞击声中。
两具身体纠缠着,汗从牧远的鼻尖滴到应泊来的胸口上,滚烫又灼人。
做到一半,应泊来被迫接了个电话,是孟苏溢打来的,牧远自作主张接通了。他是故意的。
“你在家吗?我有事儿找你说。”孟苏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