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应泊来在房间里出不去,他还被拴着。
牧远并没有限制应泊来的通讯,应泊来的手机还在这里。应泊来给小林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工作的事,把重要的会议都暂时往后推了。
他让小林去查一些事情,牧远像变了一个人,令他完全感到陌生,他想知道,
到了晚饭时间牧远才回来。他推开房门,应泊来背对着他躺着。
“饿了吗,我买了饭,起来吃点。”牧远从纸袋里拿出几个模样精致的盒子。
“你什么时候让我走?”应泊来起来捏着脖子上细小的银色链子说,“把这东西给我解开。”
“不好意思啊,钥匙找不到了,我回头找个锁匠。”
“……”
应泊来觉得大概率是牧远不想给他解开才故意这么说的。他瞥到了牧远的手上又戴回了戒指。他们昨天做爱的时候牧远似乎没有戴,是她来了才戴上的吗?
他机械性地吃了一口,突然怔住。
“你发现了,这是当初你喜欢给我买的那一家。”牧远说。
应泊来夹起一筷子送入口中,饭菜变得苦涩难咽。
他们做炮友,就像是对当年的事的讽刺一样。两年前的牧远对他是有爱意的,而现在的牧远……应泊来看不透他。
这顿饭勉强吃完了,味同嚼蜡。
牧远凑过去勾住应泊来的腰,拉到怀里,亲吻应泊来的脖子,哑着嗓子说:“我想要。”
应泊来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水味,他昨天没在牧远身上闻到这个味道,这更像是女士常用的,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