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光滑,很坚韧,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似乎没办法断开。
他紧锁着眉头,脸色铁青。他想不明白,也不理解现在的情况。明明都已经有了女朋友,还明目张胆地戴着情侣对戒,把他绑来单为了报复么。
床头柜上放着烟,应泊来伸手去拿,点了一根。
淡淡的薄荷味。女士烟。也许是牧远的女朋友遗留在这里的,也许是某个情人。
“解开。”应泊来往地上弹了弹烟灰,冷冷地说,“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牧远先是沉默,片刻后站起来,走到应泊来面前,虎口卡着应泊来的下巴,用力抬起来,低声说:“我不知道我们以前还有情分在。”
应泊来被迫抬头看着牧远。他不喜欢现在的牧远,一点也不。
“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为了羞辱我。”应泊来转头,抬手扫开牧远的禁锢。
烟掉在了地上。
“羞辱你有什么意思。”牧远把烟头踩灭,“我是觉得你可能不会喜欢接下来我对你做的事情,提前做好预防而已。”
“你做这些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后果?牧远冷冷地看着应泊来。有谁能比他自己更知道这件事的风险?可他不在乎,这两年炼狱一般的日子,唯一支撑他走下来的就是这件事。
“你现在喜欢女人了。”
应泊来冷笑一声:“你不是么。”
牧远转过去,背对着应泊来。
应泊来抬头看着他,他穿着黑色上衣,高大的背影仿佛与这夜色相融。
“她有没有找你哭呢?毕竟败的这么惨。”牧远说,“你又是怎么安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