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着,想给他倒杯水,却被他拉到腿上坐着。
“别耍酒疯,牧远。”应泊来说。
“我该早点起来找你。”牧远把脸贴在应泊来的胸口,呼吸粗重,手臂紧箍着对方的腰不放。
应泊来轻轻叹口气,手搭在牧远的肩膀上,轻轻地说:“你不是不知道密码,为什么不直接进来,要在门口等我?”
牧远抱得更紧了,滚烫的脸贴着应泊来的脖子。应泊来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感到,牧远呼出的气息正灼烧他的皮肤,如火山喷岩一般干燥,一会儿又如同被高温蒸发的水汽一般潮湿。
他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被牧远影响心情了?
牧远说:“我想让你心疼我。”
应泊来敛下眼睛,轻轻地说:“你倒是实诚。”
牧远醉了,脑袋不清醒,说了许多清醒时说不出来的话,也做了好多清醒时做不出来的事儿。
“我喜欢你,应泊来。”牧远带着醉意的话语,低低地落在应泊来的耳边。
应泊来像被一双大手攥紧心脏,鼻尖微微发酸。
“能不能再说一遍喜欢我。”牧远恳求道,“就像以前那样,再说一次。”
可应泊来却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说不出了。
“为什么沉默?”牧远蹭着应泊来的侧颈,微微哽咽,“是因为我总不说喜欢你吗?”
应泊来垂眼望着牧远,恍惚之间,他犹豫着摸上牧远的头发,动作轻柔,声音极轻地说:“我是喜欢你的。”
早上醒来,有点尴尬。牧远不断片,昨晚上的事情都记得。
“醒了?饿不饿?”应泊来端着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