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两颗痣,一切都让牧远觉得性感得要命。
他果然是脑子出毛病了吧?
“喜欢要什么道理?”应泊来解着胸口的扣子说,“喜欢就是喜欢了,这东西随心,不讲道理,懂么。”
应泊来从来不带人回家,今天算是为牧远破了一次例。牧远脸皮薄,总是说一点露骨的话,做一点过分的事儿就耳朵红、脸红,应泊来也就越来越喜欢逗他,喜欢看他经不住撩拨的模样。
“要谢我,就得拿我喜欢的方式来谢我才行。”应泊来低头,“你知道该怎么做。”
牧远咽了咽,早先尝到了甜头,年轻人的情欲一旦被打开了口子,便如大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他轻轻蹭了蹭应泊来的唇,想吻上去,应泊来浅浅地勾了一下嘴角,往后退,始终跟他保持一个距离,若即若离。
牧远撑起上半身,一直轻轻磨蹭着应泊来的嘴唇,但总是没办法亲上去,应泊来吊着他不给他。他越来越焦渴,手便压着应泊来的腰和背上,迫切地吻住对方。
屋里没开灯,黑暗中,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对方手上的温度和触感,都清晰地感知与被感知。
情欲像散不开的浓雾,包围着他们。空气变得粘稠,声音和喘息是调味剂,他们的每一口呼吸里,都掺着一种甜丝丝又苦涩辛辣的味道,那便是欲望。
牧远从他唇上退开转去亲他脸上的痣,托着他的后颈令他微微仰着头。
对方嘴唇湿润的触感游离在他的下巴上,很痒。
应泊来哑着声嗓唤牧远的名字,牧远喘息很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