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这是怎么了?昨晚周途欺负你了?”
说罢竟是要撸起袖子来教训亲儿子,却被陈灿紧张地制止,他拼命摇头:“没有,阿姨,什么事都没有。”
这话简直完全为了袒护周途,周母当然不信,又反过来质问儿子,“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老实交代!”
周途无奈,选择闭麦不交流。
最后还是陈灿再三保证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周母才勉强揭过这个话题。饭桌上重归安静,周途没什么胃口,勺子随意搅弄碗里的粥,余光不自觉地盯着陈灿的动作。
直到从旁边递来个东西。
周途转过脸,又对上陈灿红肿的眼睛,只片刻就错开,视线下移到对方手里的三明治,制作粗糙,夹的东西多到快要漏出来。
“这个,很好吃。”
尽管开口前打过许久的腹稿,但开口的一瞬还是让周途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紧张,声音都仿佛在打着颤,又因为昨晚哭过,带着沙哑。
周途顿了顿,最终还是接过,咬一大口,闷闷地嚼完吞下去,直至吃完整个。
周六周日两天周途都待在家,任江开怎么劝都不出门,要么睡觉,要么就去楼下花园给花浇过量的水。
期间陈灿总会敲响他的房门,端着水果或是刚出炉的甜点,问他要不要吃,或是跟着他去花园,看周途随心所欲地摧残那些可怜的植物却不制止。
两个人默契地不提那晚,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平静地相处着,但又和以前不同,因为陈灿变得更加主动了。
傍晚时房间不开灯,周途坐在落地窗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