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有些飘忽,连带着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下面那根东西却硬得离谱,一下一下发自本能地操弄着,被紧致柔软包裹着的感觉让病中的人感到无比舒服。
陈灿被他摁着侧在床上,一条腿平放,一条腿极力往上撅,穴口大张方便侧入操弄。
他的手从陈灿小腹探过去,向下,握住那已经被操得半硬的性器上下套弄,才几下就感觉到陈灿呼吸变得粗重,下面又夹紧了些。
每次陈灿叫床时周途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身下这个人和当初那个又黑又壮的土包子不是同一个人,但是灯一开,除了满脸的情欲之外,还就是一模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周途想不通。
陈灿的叫声愈发急促,喘息都被顶碎了咽进肚子里,双腿痉挛着打颤,大股水液浇在抽出的阴茎上,温度太高,让周途产生自己又发烧的错觉。
他还没射出来,就又有了新想法,捻了点水探到陈灿后穴去,借着水润滑插进一根手指。
那地方未经人事紧得要命,刚进一个指节陈灿就闷哼一声夹紧了屁股,周途没什么耐心,哑声道:“放松点。”
陈灿因紧张浑身紧绷,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喷洒在他后颈灼热的呼吸和侵犯他后穴那两根手指,异物入侵感并不好受,他却无可奈何。
其实之前陈灿了解过两个男人如何做爱,看着那些描述和画面总让他胆战心惊:那么窄的地方怎么塞得进那样粗的东西?好在他多长了个穴,周途每次也只用这里,他也就逐渐放心了。
可是现在周途在扩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