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地打量眼前的人。
陈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记得每次周途和他亲嘴都会伸舌头撬开他牙关,舌尖纠缠带出津液,收不住就肆意淌在嘴角,看着狼狈极了。
“又哑巴了?”
陈灿摇头,再度贴上周途的唇,这回没有再费力地企图撬开齿关,只是细密地舔弄,最后轻咬了一口。这动作很轻,至少比周途咬他的时候轻很多,不会破皮更不会流血。
周途感觉下唇被尖牙叼住,他感觉血液上涌,不禁怀疑这人老实样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不像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埋在被子里死鱼一样,下面被干出血了也不出一声,看得周途莫名烦躁,愈加发狠地撞他,最后全射在里面,把人翻过来一看,眼泪爬了满脸,连带着床单都被浸了个透湿。
周途把人从浴室拽出来,抱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就是想也没那个力气。他身高185,陈灿不比他矮多少,手脚长得结实,肩也宽,大概是在家时常年劳作,背肌腹肌发达,两条腿健硕有力。
“可不可以去床上?”陈灿眼看着周途好像又想在沙发上做,急忙恳求道。
周途没理,语气不容拒绝,“趴在上边,自己掰开。”
?陈灿缓慢地趴到沙发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身后的人,双手背过去掰开底下的穴,虽然房间的温度很高,但脆弱的穴肉一露出来就感受到凉意,缩瑟地轻微张合着,像是邀请。
一巴掌扇在陈灿臀肉上,紧实的屁股瓣比起暴露在外边的肤色要浅不少,不多时就浮现一个红印。
周途早就硬了,随意套弄几下就对准小小的穴口挺身插进去,入得太深,陈灿闷哼一声,差点松开掰着屁股瓣的手。
“放松点。”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周途扶着陈灿的腰开始快速挺动起来。
鸡巴捣到最深处,快速地抽出又整根没入,陈灿下边被填得满满当当,一动就剐蹭着脆弱的穴肉迸发出令他腿软的奇怪感受,“呃……啊——”
就这么趴着被后入,没一会儿陈灿就没力气了,周途让他翻过来躺在沙发上,提起一条腿又操进去,这个角度能看清因为腿分得太开而被拉扯变形的穴肉和已经被磨蹭得红肿充血的阴蒂。
周途攥着陈灿的手探向那里,命令他自己摸。穴被操着,前边的阴蒂被陈灿自己粗糙的指腹摩擦得又痛又痒,灭顶的快感使得他全身僵持着好一会儿在痉挛夹紧了腿。
周途拔出来的时候淫水混着精液流了一沙发,他故意把软着的人扶着半坐起来看他喷的水和泥泞的穴口,两指轻轻一捻,带出一条银丝,故作惊叹道:“真厉害啊。”
陈灿臊得几乎整个人埋进沙发里。
“我,我去清理一下。”
说着他就要起身,支着两条发软的腿,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拽了回来,毫无防备地结结实实摔进对方怀里,周途闷哼一声,扳过陈灿的脸强迫他接吻,另一只手绕到胸前去捏他乳尖,软软一团不大手感却很好。
没揉几下乳珠就挺立起来,挨着周途大腿根的穴渐渐又湿了,陈灿下意识夹紧腿磨蹭,下面异常空虚,紧咬着唇忍着胸部传来的细密快感。
沙发最终还是没来得及清理,陈灿被周途按着在沙发又做了一次,全射了进去。
周途心情好,做完一起洗澡的时候耐心地给他做了清理。
出来浴室已经将近十二点,陈灿裹着浴袍跟在周途身后亦步亦趋,盯着周途的脸,确认对方心情实不错之后才默默地去床头的柜子里拿东西,避孕药,之前周途买的,因为有次做的时候套破了。
陈灿没有杯子,于是用双手接了一捧水倒进嘴里,再抠两颗药,还没吃就被拿走了。
周途靠在墙上,捏着那两粒药似笑非笑地盯着陈灿,“准你吃了么?”
“你之前答应了的。”陈灿说得艰难,背在身后的手掐得发痛,眼睛还死死盯着那盒药,生怕周途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我说话从来不算数,睡觉去。”
周途的宿舍只有一张床,为尽量降低存在感,陈灿睡在床沿边上,翻身就会掉下去。
黑暗里周途从身后贴上来,揽住他并不细的腰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上,使他愈加清醒。
他明白自己能继续读书,能拥有这样好的环境全都倚靠着周家和周途,原因他也心知肚明,却还是妄想着恳求周途给他机会,至少现在不能怀孕。但仔细想想他又凭什么要求周途什么呢?这世界上没有既要又要的好事,所以周途怎么对待他都是不过分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陈灿逐渐适应了黑暗,能看见房间陈设的模糊轮廓。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大概是周途晚上有喝水的习惯,刚刚被没收的药也被随意扔在桌面上,他只需要伸手就能拿到。
?要拿吗?陈灿的心跳骤然加快,周途会发现药少了吗?
他感觉内心极度煎熬,两个声音在心里打架,一个说,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另一个说再坚持两年,只要两年就好了。
陈灿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有胸腔里那颗心脏在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