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她忽然问清澜:“姐姐,为什么阿措被二姐姐说了就不开心啊?”
“凌波说阿措?说什么了?”清澜其实也隐约猜到了。
“好像是说她不该跟魏禹山玩在一起,还瞒着二姐姐。”燕燕道:“二姐姐开了个玩笑,说阿措大了,阿措就不开心了。”
清澜无奈地笑了。
“你呀。”她揉揉燕燕的头,道:“阿措是闺阁女儿,确实不该和男孩子单独见面,但阿措脸皮薄,凌波也不该笑她,我回头说说她就好了。”
她只当是燕燕孩子气的问话,却听见燕燕又道:“那二姐姐自己还单独见男子呢,就在我们后街上。”
“见谁?戴大人吗?”清澜问道。
“不是,好像是个将军,叫什么裴照的,生得可好看了。二姐姐经常和她待在一起,还让柳吉给他送东西呢。”燕燕一脸天真无邪:“二姐姐和他说了好久话,好像还哭了,小柳儿陪着她去的,小柳儿也哭了。”
清澜顿时警觉起来。
“这是哪天的事?”
“就是前几天。”燕燕回忆起来:“就是二姐姐订婚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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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的棣棠宴,成了京中的一件盛事。
都说今年的花信宴是十年难得一遇,确实也是,短短一个春天,风起云涌,光是从叶家订亲到棣棠宴这一段时间,就发生许多大事。
其中一件,便是陈家少爷陈耀卿的过世,但身为遗孀的卢文茵却在丧礼上消失不见,京中传言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