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宴还没结束呢,你订什么亲?”
“与其说我是被气的,不如我是看破了。”凌波只平静告诉她:“昨晚他们要扫我出门,是清澜保护了我,是我娘为我早做了打算。但人生漫长得很,这京中波谲云诡,世人攀高踩低,这样的事还有得是。一个卢文茵倒下去,自有另一个卢文茵站起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与其到了那时候再着急,不如现在早做打算,拥有权势保护自己和家人才是硬道理。清澜当年为了我和燕燕留下来,没道理同样的事我做不到。”
沈碧微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这话背后的道理。
“你是为了清澜留下来的,是不是?”她和凌波多年好友,彼此都太了解,立刻走到她面前,追问道:“你觉得清澜为了你们牺牲了自己,所以觉得自己也不配追寻自己的幸福,一定要像她一样为姐妹付出才行?你别犯傻了。”
凌波的沉默不答更验证了她的看法,沈碧微这性子哪能忍,立刻道:“我这就去告诉清澜去!”
“你敢!”凌波立刻喝道:“你敢说,我们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
沈碧微震惊地看着她。
“叶凌波,你疯了?”她向来吃软不吃硬,何况是威胁,立刻回道:“你莫名其妙找了个戴玉权来成婚,我不过质疑几句,你就这样起来。好!我这就去告诉清澜,我管不了你,我让她来管!”
凌波也知道自己失误,所以立刻服软,拉住她道:“你别发疯了,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你去告什么密,以为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