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改了主意了。”
“你别在这搅浑水。”沈碧微直接得很:“我嫌弃裴照,是因为知道你喜欢他,我是你朋友,自然看不惯他。你以为当年韩姐姐嫌弃崔景煜嫌弃得少了?这是我跟他争风吃醋,没有外人的事。但你搞了个戴玉权来,是什么意思?”
凌波没想到她还知道戴玉权的事,第一反应是看马车里的小柳儿,小柳儿立刻一脸无辜:“小姐,不是我说的。”
“你别看她,跟她没关系。”沈碧微山大王一样,把凌波的脸扭回来:“是戴玉权自己漏出了风来,他截了一单子宝石,说是预备送礼,他是风口浪尖的人物,多少人揣度他的喜好,立刻就猜出他是在预备下聘。他入京来也没和别的世家走动过,有些人立刻就猜到是你家了,都猜是清澜,但我知道你去年运粮船的事,知道他想求娶的是你。你是不是最近续红线把头续昏了,我都知道的消息,你却不知道了。”
其实她这话倒是错怪了凌波,从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沈碧微就算再不理京中俗事,消息自会跳到她眼前来。光是一个勇国公府,能接触到的消息就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不然怎么只有她知道霍英祯的名字呢。
凌波也立刻警觉起来:“戴玉权不是平郡王府的人吗?官员揣测他的喜好干什么?”
“你以为他是谁?”沈碧微到底是吏部尚书的女儿,看京中官场如同棋盘般分明:“戴家世代经营江南,为什么送人入京?就是因为上一趟陈家查盐,下手太重,自己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