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煜仍然不为所动,只是道:“我不是这样想事情的。”
韩月绮也知道多半是说他不动,但正如她今天开席时说的那样,他们因她而成,也因她而散,她总要尽完最后一份力,才不觉遗憾。
所以她也并不生气,只是笑着道:“空谈无益,我做给你看吧。”
她看见远处正忧心忡忡看向这边的清澜,朝她招手,清澜是顾忌崔景煜,不肯过来,但韩月绮道:“你看,清澜有多心软。”
果然,韩月绮一露出受伤神色,她立刻就过来了。
她当然是心软,只是这份心软从来不给自己。
崔景煜平静看着叶清澜走过来,韩月绮也是装醉,朝她伸出手来,一脸委屈。
“我知道我前日说错了话,我也不是诚心的,请姐姐原谅我吧。”她露出愧疚神色,服软地道。
清澜哪受得了这个。
“哪里的话,我早忘了。”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崔景煜,本来是顾忌他在的,但韩月绮一脸醉意,软绵绵往她身上一倒,她立刻也不管崔景煜了,伸手探了探韩月绮的脸,笑道:“瞧你,喝这么多,明天一定头疼了,绿萼,跟我送你家夫人去休息吧。”
她送走韩月绮,看见崔景煜站在自己不远不近的地方,像有话要说,但又似乎只是意兴阑珊。
凌波那天问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其实有所察觉。但她的性子恬淡,并不愿意把妹妹们管得太严,而是只管给她们提供好温暖的家,自保的力量,相信她们的判断,也相信真有危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