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们来寻公道。”
她看一眼周围的女官和嬷嬷们,跪着朝长公主道:“殿下,我知道京中规矩大,我在学了,但仍然学得不好。殿下要我挨打,我也是认的,但我还是要问,引狼入室固然是我们杨林城女眷不对,但我们和陈少夫人来往,是因为觉得她是花信宴的夫人,是姐妹。我们也相信长公主殿下的三令五申,才放心和花信宴上的夫人们结交的,以至于引狼入室,后院起火。我是领头羊,承担了领头羊的责任。殿下作为花信宴的主持者,是不是也该承担主持者的责任呢?”
这句话都出来了,长公主殿下还说什么呢。
秦女官自然是道:“你放肆,还敢诘问殿下不成?”
但长公主殿下制止了她,淡淡道:“你这话虽然偏激,也有几分道理,当初我确实三令五申,不让在花信宴上出现丑事,你们既然决心要求公道,我也该给你们一个公道。”
不过一句话,众女眷顿时感激涕零,其中几个性子急的,更是直接落泪了。连魏珊瑚,一整天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脊梁笔直地跪在地上,终于也松懈下来,脱力般坐在地上,一时竟不知是喜是悲,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长公主抬手,苏女官上前。秦女官是刑名,她自然是文书,从来衙门里少不了这两位。长公主于是口谕,苏女官提笔记下。
“今日也晚了,你们先回去,商议一下,究竟多少人要和离,要如何和离,分割哪些东西,等商议好了,明日一起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