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带兵的方法,我劝殿下的道理,这也是第一层。”
“方才秦尚宫说,不过是送几个小妾的事,把这次的事看作小事。我觉得不然,小事,是对京中世家夫人而言,但杨林城女眷,是曾跟着镇北军出生入死的糟糠之妻,陈耀卿和卢文茵侮辱了她们,她们的丈夫也侮辱了她们,士可杀不可辱。殿下是花信宴的主事,赏罚要分明,满京城的夫人都仰赖殿下做主,镇北军的女眷也不例外,她们找殿下做主不是她们大胆,要是不找殿下做主,殿下才该担心呢。护不住自己士兵的将军,无法服众。这是第一层。”
“第二层,是如何对待魏家。北疆战事已了,看似魏家逃不过功高震主的结局,所以陈家也好,沈家也罢,都只想着拆解镇北军,给魏家使绊子,借此讨好官家。但殿下是经过事的人,自然知道,朝中派系总会变化,十年前得意的势力,十年后也许就什么都不是了。潮涨潮落,变化万千。但无论怎么变,有一条变不了,就是我大周永远需要有才干的忠臣。”
“魏侯爷是忠臣,是大周的栋梁,也是官家的肱骨重臣,束缚他,削弱他,算计他,削弱的是大周的力量。钻营算计永远是末技,就算一时得势,也不过镜花水月。这世上只有真正做事,做好事,做实事,做有益于江山百姓的大事的人,才能是最后的赢家。这从来是官家和魏元帅的事,不是其他人应该染指的,陈家不明白这道理,卢文茵也不明白。但殿下应当明白。”
这一番谏言,格局极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