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女官忍不住笑了一声,秦女官立刻瞟了她一眼。
“靖容今日也辛苦了,不如下去歇一歇吧。”秦女官道。
苏靖容却拒绝道:“秦姐姐不用担心我,殿下还没歇呢,我怎么好歇。”
清澜听在耳中,对形势也有了初步的判断,看来长公主殿下,也并没有下定决心。否则不会连身边女官也各执一端。
秦女官显然对于现在的状况十分不满,见苏靖容坚持留下,声音更冷,道:“叶小姐口口声声说要为殿下分忧,你一无职位,二非局内人,之前那样热心,难道是早有消息?那今日镇北军女眷告状的事,想必你也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来禀报殿下?这是为殿下分忧的表现?”
“之前的事,我已和殿下阐明。秦尚宫这样诛心,不是取士之法。”清澜平静地抬头,看着秦女官道:“秦尚宫要是疑心镇北军女眷有预谋,为何不去质问她们的首领?”
“我倒是想问,只可惜一个个都当缩头乌龟呢。光是惩治这几个出头鸟,也难解气。”秦尚宫眯着眼睛道。
猫的身上常有这种神态,是捕猎前的准备,大猫自然也一样。崔景煜当初和清澜说起他当初猎一只老虎的经历,在密林里跟随它整整一天,如何看着它捕猎,看着它狼吞虎咽吃下一头鹿,在它餍足放松警惕的时候出手,射杀这丛林之王,她听着都觉得心惊。
正如凌波所说,长公主殿下久不上战场,生疏日久,未免忘记了轻重,这样的事就动用秦尚宫这样嗜杀的猎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