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总是在的,笑也是这样。对阿措道:“别信她的疯话,我是我爹娘亲生的。今年花信宴上人多,小妹妹,你别害怕,有事就找我。”
叶凌波听了都惊讶,道:“你今年怎么想开了,要参加花信宴了?”
沈碧微只懒洋洋玩茶杯:“不去不行,老头下了死命令了。说是今年镇北军回来,里面很多他旧日的手下,要替我挑个好的。”
叶凌波神色一动,阿措也明白。
“既是这样,你替我打听个人……”
“不用打听了。崔景煜是吧?我嫂子早让我打听过了。”沈碧微了然于心:“听说他在鸣沙河立了大功,回京就是来封侯的。多少人摩拳擦掌,要招贵婿呢。我们家老头也有点想法,我让他别瞎掺和了。”
叶凌波抿了抿唇,迟迟不说话。
“我也知道你今年是要下场了。但劝你一句,清澜姐姐心中是有大主意的,你别掺和还好些。”沈碧微玩着杯子道。
叶凌波只冷冷一笑。
“不下场是不可能的。十年也难遇这样的盛事,我不为自己下场,燕燕和阿措也是要有人撑腰的。哼,卢婉扬她们现在就开始出手了?真以为都是她们囊中之物呢,各凭本事罢了。”
沈碧微见劝她不动,也不勉强,只叫丫鬟拿东西进来,原来她拜佛不干正事,回来路上还顺便打了场小猎。她力气大,丫鬟也不差,一手提一串鸟雀雉鸡,一手是十来只兔子,就要往桌上放,又挨了叶凌波一顿骂。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