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这也不足以成为他们束缚少女的理由。
河洛感觉到了此时气氛的凝重,他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森然看了过来朝着他极为勉强的勾了勾唇。
“小白,你刚刚不是与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吗跟着河洛去检查一下吧,免得落下什么病来。”
一直站在森然一旁的少年听到她的话愣住了,他水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我什么时候和阿然说过自己身体不舒服啊……
“阿然我没有……”
少年刚刚开口想要说什么,便看到森然直直的看着自己,然后缓缓的张开唇。
“你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去河洛那里看看,乖。”
白沐盯着森然天青色的眼眸。少女的声音低沉了些许,那张清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诡异静谧。
白发的少年后知后觉的知晓了,少女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将河洛支开而已,因为男人对于莫籍他们做的事情并不知晓。
她不愿意让他伤心。
“……嗯,我的确肚子有点儿不舒服。”
原本还对少女的话半信半疑的河洛在看到少年弯腰捂着肚子的时候才真正的相信了,虽然王虫竟然会这么容易生病什么的的确很难让人相信。
“那,那快跟我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棕色发的男人上前扶住白沐,却没有注意到少年长长的睫毛下那清明的眸色,里面没有任何痛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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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少女坐在高位之上,和往常不一样她的脸色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冰渣一般。
燕临垂眸等待着森然开口,这个期间他一直这么站着,像个雕塑。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最终是森然先开了口,莫籍看着少女没有丝毫笑意的脸觉得陌生而失落,他眼眸闪烁晦涩,上前想要开口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看来您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啊。”
燕临红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黑发的男人,然后率先开口对着森然说道,凉薄如水,没有任何的温度。
银发的男人是瑟约最后的理智,在这群因为野兽的血液会冲动的改造人之中,他是这个星球的司令塔,在面对任何的事情的时候都能够冷静的应对。
哪怕是错的。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一开始就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他心里都通透的。
“是我为了一己之私将您的记忆给清除了,之后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
“够了!”
森然想要听的并不是这些,她不需要他这样,她只是想要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不顾及人的意愿难道他也觉得是正确的吗
少女一直看不透燕临,在整个瑟约,除了燕临,其他所有的人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纯粹,但是银发的男人不一样。
他不仅仅是瑟约最后的理智,还是瑟约唯一纯粹的黑。
一个人能够有多么的纯粹,便有多么的可怖,多么的可怜。
少女直接瞬移过来站在了燕临的面前,抬眸直直的注视着他,男人低垂着眉眼,尽管已经是这样近的距离了,但是她还是像隔得很远一般,看不清他的脸。
森然抬起手捏住了男人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另一只手将他额前细碎的发给撩开,这个时候男人俊美的面容才真正完全的呈现在了少女的眼前。
“王……”
莫籍有些慌乱,他不知道少女要做什么下意识想要上去阻止她,但是下一秒却被森然冷冽的眼神给弄得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还是第一次,被少女这样注视着。
他沉默着,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移动一步。
“在这个地方,我似乎很少看到你完整的脸,刚才也是,明明我们只有一步之距,但是我连你的眼睛也没法看清楚。”
森然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平静,可能是五年的帝王学让她成长了,已经学会了将所有的愤怒都掩藏在心里,面上的平静风轻云淡的却阴郁压抑。
“燕临,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辩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在恢复记忆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选择回来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只要你说我就信,可是你什么也不说。”
“王!”
黑发的男人惊呼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到了森然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了燕临的身上,然后在他倒下的时候跨坐在了他的上身,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男人的衣领,神色晦涩。
很疼,他一直都知道森然的力气很大,但是真正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疼痛感却让他还是晃神了些许。
“我一旦做出了承诺就会受到束缚,即为言灵。但是这不仅仅是我回来的理由之一!可恶!你这冰块脸什么时候才会有点情绪!”
说着,又是狠狠的一拳落了下去。
莫籍想要上前拉住她,但是却被脑中燕临的声音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