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十多个大学,学生和教职工是餐厅的消费主力军,比起受过社会毒打眼里没光的打工人,还是学生群体的帅哥含量更高一点。
舒萦又往黎苏年所在的方向看过去一眼,收回,被舒云可抓了个正着,想到今天表姐那个毫不注意身材管理的相亲对象。
她十分惋惜般说道:“姑妈要是能给你找来这样品级的相亲对象,你俩也不会总吵架了。”
毕竟是认识的人,舒萦不想表妹开玩笑,拿话档她:“相亲市场很残酷的,我条件一般,相不到这种品级的。”
“你又漂亮又能赚,哪里一般了。”
舒云可看不惯表姐的妄自菲薄,又说:“要我说大把的人羡慕你呢,辛苦工作一个月,还没你做手工赚的多。”
心里面舒萦也是这样想的,但奈何普世价值观体系下,她没工作就是原罪,在相亲市场上,综合讲她的确条件一般。
聊天的空档,有客人过来结账。
舒云可起身来到电脑前收钱,话题告一段落。
无事可做的舒萦预备继续回复海鲜市场上的买家问询,忽的,周遭的讲话声一瞬间静止下来,伴随着淅淅沥沥、清脆的流水落地声。
舒萦循声望过去,只见黎苏年对面的姑娘愤愤然放下水杯,抓起外套大步离席。
愕然一闪而过,她第一想法是这位姑娘有点不讲理,以记忆里黎苏年的品行来讲,断然不会做什么叫对方愤怒至此的行径。
不多时,姑娘路过吧台。
眼神无意间与她相触一秒,意味不明,她没多想,目送她大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