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的多。
唐秀云一直在说自己没想害人,但是她扑倒了唐见喜是事实,有人证。
她身上甚至还穿着那天出门的衣裳,衣角上的血迹已经干了,黑乎乎地一片,这是物证。
又因为她推倒人之后并没有主动悔过的心,所以案子当天就判了,正好省城那边抓到几个恶盗,干脆送过去一起问斩,都不用等到秋天。
案子不难,县令也有意卖舒宴犹一个面子,所以审理的很快。
唐秀云当然是哭着喊着冤枉,唐母看着地上状若疯妇的唐秀云,只觉得心里痛快。
要不是还在外面,她都想拍手叫好,这个女人仗着唐奶奶疼她,年年带着她那一群家人过来打秋风。
因着那时唐奶奶做的决定,她一个当儿媳妇的还不能跟她唱反调,这些年为了这些破事,她受了多少委屈。
每次告诉唐父,他还觉得她小题大做。
结了案,舒宴犹把唐父唐母送回唐家,便去了牙行那边,准备选个人回去帮衬着。
还没走进牙行,外面便停留了许多衣衫褴褛之人。
虽然都过了雨水,这会儿却还是春寒料峭,温度并没有彻底回暖,有时候还需要穿棉衣。
但这群人却大多都穿着单衣,衣服看着还破破烂烂的,瘦骨嶙峋,看着像是很久没吃过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