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凛受不了了,“别人受了伤还要这样紧追不舍,这是什么?品种的煞笔!”
她此时无比佩服常眠这人的厚脸皮,毕竟,她和李不音二人光是在旁边围观,尴尬症就要犯了。
李不音也大为震撼:“不是,他?打赢一个受伤的病号,真?的这么?有成就感吗?”
常眠这人显然是一个嘴强王者,还在喋喋不休,非要和楚清白分一个高下。
楚清白一边听,眉心微皱,他?方?才诛杀一只颇为棘手的凶兽之时,冷不丁地?被别人从身后暗算了一剑。
那人是偷袭,面容看不真?切,且下手极为狠辣,端的是重伤他?的念头,他?虽反应足够快了,但还是被伤到了肩头。
那剑刃之上?大概淬了什么?东西,一直在隐隐作?痛,伤口?也不见好。
大抵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刚调息完,便好死不死地?被常眠所黏上?了。
如同被狗皮膏药所缠上?,怎么?就摆脱不了,像是有一千只苍蝇在你?耳边嗡嗡乱叫。
楚清白深吸一口?气,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好涵养也是一种负担。
常眠正越说越离谱时候,一道?劲风从他?脑后突然袭来,他?躲闪不及,下意识回头,只见黑色斗篷的一角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且那斗篷,看上?去,还有点莫名其妙的熟悉。
这是常眠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秒,这个中洲并立天骄,便“啪”一下,很没排面的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你?……”晕倒之前?,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他?眼皮一翻,直接当场晕死了过去。
这一整串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不止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