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颇为端庄的发型,变为一种不伦不类的喜感。
一道白衣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玉台之上,一瞬,风停雨止。
“好久不见,诸位。”江月深微笑道,目光逡巡过那位白玉京长老的脸上,悠悠道:“方才,我是不是听见有人对本座有什么意见。”
“没有,您听错了。”那位白玉京长老智战胜了情感,毕竟白玉京之前无数次的惨痛教训告诉自己,和这位修真界知名疯批剑修对上,一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只听他咬牙切齿道:“在下怎么敢对江长老有意见。”
“哦,是这样啊。”江月深落座,然后,当着众人的面闭上眼明目张胆地补起觉来。
他来的一瞬,包括昆仑、白玉京在内的所有宗门宗主长老心中都不由得升腾起一个大大的问号:“他怎么来了?”。
毕竟,江月深这些年一向深居简出,轻易不下雪山峰,是个名副其实的高冷剑尊。
一位白玉京长老心中下意识闪过一个念头:他不会是来收徒的吧!
然后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挥之脑后。
被江月深看上收为徒弟,那个弟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
谢江凛蹲在地上,听着高台之上正在侃侃而谈的那位来自昆仑的白胡子老爷爷长老,很是怀疑人生:“这位长老大概什么时候能讲完?”
这位长老应邀在登仙门之前进行一番演讲,以自身的经历来鼓励这些登仙门的年轻修士。
这本是一件颇为鼓舞人心的事情,但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位长老分享修真经验是以百年为单位的啊!
“他现在讲到金丹期了,按照他的速度来看的话,保守估计还有两个时辰。”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