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得笑笑:“我在废土没什么本?事, 苟延残喘而已?, 能?和像章哥像刘哥你们这样强大的人同行已?经是我的幸运,不求重用,只求安稳。”
这番话对刘大壮很受用, 原本?有些冷硬的脸色缓和不少?,伸手拍了拍阿得的肩膀,笑呵呵道:“阿得啊,好好干。”
这时,树洞里又?探出来一个脑袋:“阿得,章哥有事儿找你。”
阿得应了声,将两?手血迹抹到衣服上,抬脚往里走。
这棵巨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通了,他们发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半树屋形态,屋内很宽敞,刚好供队伍休息落脚。
恶劣天?气来得太过突然,最?近一段时间天?上忽然下起诡异的红雨,颜色似鲜红血水,连绵不绝,时下时停,索性他们在这里多待几天?。
如果离开,恐怕暂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避雨之处。
墙上只粗暴地钉了几只会发光的荧虫,光线昏暗极了,阿得看不清背对着他的章谭之的脸。
站在章谭之旁边的男人说?:“她们两?个嘴严得很,到现在为止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那个姓徐的小姑娘不管怎么还?知道张口说?话,那个姓陈的嘴都?不张,把?我们好几个同伴都?踢伤了。”
一声低低的喟叹传出,旋即是章谭之不紧不慢的声音:“你们需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审问的方式不对。”
“章哥,我们软的硬的都?试了,她们就是什么都?不说?。要我看,她们两?个估计压根儿不知道虞冷的什么底细。一个您都?觉得有点?本?事的人,肯定会留点?心眼子的。”
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男生忽然跑了进来:“章哥!章哥!徐天?娇好像打算坦白?了!”
章谭之眉头?一挑,从?椅子上站起,正准备亲自去看看。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