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田鹑都会立马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表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恐惧感。
就像刚才提到伞女时,田鹑明显已经放松下来,语速平缓正?常,甚至还?有?闲心给自己点上?一根旱烟。
但此时此刻,他又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哆嗦起来。
“哦,对……故事还?没有?讲完……”
田鹑强装镇定地想将烟嘴塞进嘴里吸一口,可他的手太抖,烟灰抖得掉了他一身?。
“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女人藏在我家没有?离开,我和她正?共处一室,而?且最恐怖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她藏在哪。”
田鹑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那时候我家还?没有?建两层,就是一座不起眼的农村小?平房,只不过做生意赚了点钱,所以面?积大一些,装修和现在的一楼差不多,铺上?了地砖,家具也换成了实木。”
“我很害怕,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我几乎都找了一遍,包括床下。奇怪,非常奇怪,我确定监控里没有?她出去的录像,家里也不存在第二扇门,可这个女人就是不见了。”
虞冷:“您的意思是,她进入这个房子以后,凭空消失了?”
田鹑:“对,凭空消失了!现在一晃已经二十多年过去,我家也拆了重建过一次,家里绝对不可能会藏人,但那个女人就是凭空消失了!”
陈素馨问:“那段她打伞进来的监控录像你还?保留着?吗?”
田鹑摇摇头:“这就是第二件奇怪的事。当?时看完监控以后,我因为太过恐惧,一直不敢看第二遍,等?半个月之后我父亲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