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了。
第六感告诉虞冷,马上就要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翁红梅还在唱,她?的声音疯疯癫癫,又尖又细,像是恐怖片里精神失常的唱戏女人。
“笼子中的鸟儿做噩梦,笼子中的鸟儿心砰砰。”
唱着唱着,翁红梅的音调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刺耳,甚至还非常贴合歌词的带上了一些哭腔,边哭边唱。
就在这个时?候,翁红梅的歌声骤然停止,空气一瞬间陷入死寂。
安静。
好安静。
只剩下?录像的人极力放慢的脚步声,啪嗒啪嗒,那么微弱,却又那么清晰。
随着“他”的靠近,女人在屏幕中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红衣女人的头颅忽然偏移了一下?。
她?缓慢而又生硬地扭过脑袋,仿佛是刚被赋予生命的机器,硬生生将脑袋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直勾勾朝镜头的方向看来。
与此同时?,她?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问道:“我是谁?”
听?见这三?个字,虞冷身体倏地一僵。
“我是谁?”她?还在问,声音却越来越阴冷。
“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啊啊啊啊啊啊——!”
翁红梅肩膀颤动,忽然由?尖叫转为?嚎啕。
她?的哭声是那么凄厉刺耳,身体不停抖动,此刻和一个怨念深重的红衣厉鬼无异。
尖利的嚎啕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也透过屏幕直直传进虞冷耳中,让她?一阵头皮发麻。
就在这个时?候,虞冷才看清,原来翁红梅身上穿的并不是红色的衣服,而是一件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她?的头皮已经整个从?她?的头上剥离,黑发混着鲜血黏糊成一团,如同帽子般七扭八歪地扣在她的头顶。
鲜红的血液顺着头发嘀嗒往下淌着,从?裤腿流到地面上,脚下?已经积成一滩血河。
翁红梅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