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定是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没有人能来救我。”
“我怀疑自己?现在连七天都很难撑到,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死,不想再多活一天。”
她顿了顿,转而喃喃自语:“怎么又开始说这?些了,反正也只剩下最后?两天,我不说这?些了。”
翁红梅轻轻吸了口气,目光发直,陷入回忆。
“今天是我记录幻听的第五天。”一样的话,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我会产生困意,但我无?法入睡,有时候甚至能连续闭上?好几个小时眼?睛,但仍然保持清醒状态。”
“可今天不一样。”
“晚上?十点?,我如往常一样觉得有些犯困,于是不抱任何希望地上?了床。脱鞋,盖被,一切都如同设定好的机械程序,我无?比麻木,确定自己?今晚也无?法安睡。”
“可我睡着了。”说到这?里,翁红梅音调拔高了一些。
“你?能相信么,我竟然睡着了,我睡着了!我刚闭上?眼?睛就立马不省人事,没有任何过?渡。我睡得那么熟,那么香甜,甚至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的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我彻底进入了深度睡眠。”
然而,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翁红梅平静的表情忽然出现一丝裂缝。
她瞳孔震颤,五官变得有些狰狞。
“然后?……是一声尖锐刺耳的婴儿?啼哭。”
翁红梅陡然瞪大双眼?,满目怨恨,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就快凸出眼?眶。
她机械地翕动着嘴唇说:“在我睡的最熟的时候,客厅里,忽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啊——!啊——!”
翁红梅张开嘴,竟然学了起来。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厉,表情扭曲地模仿着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