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意,于是这?个女生开始神出鬼没,每天带着她爷爷在?我家附近徘徊,甚至深更半夜看见我睡着以后故意往我窗户上丢石头。”
“就在?刚刚,你来之前,她又带着她爷爷出现,跪在?我家门口鬼哭狼嚎,说我抢了?他们的住所。”陈明艳把毛巾随手放在?一边,“废土里的人哪有闲心管这?些事??他们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早就不爱听这?些有的没的了?。”
虞冷猜到了?接下来的情况:“所以你就处?了?他们?”
陈明艳点头:“对,这?一次我把他们爷孙两人放进?来了?。我被他们缠了?整整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会被他们故意捣乱的声?音惊醒,实在?没别?的办法,我只能一次性?解决了?他们。”
“那个女生进?来的时候很得意,先让她爷爷坐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会,然后对我说我终于想通了?,我觉得很可笑。”
陈明艳低头,看了?眼地?上染血的凳子腿:“所以……既然狗皮膏药的气味太呛人,那就直接把它们扒下来扔掉,以绝后患。”
虞冷一时没说话。
她有些吃惊,原来陈明艳对幸存者下手也这?么果断。
在?绵羊村的推演线里,陈明艳大部分时候都惜字如金,只选择默默做事?,非必要时刻不会开口说话,原来是在?隐藏锋芒。
陈明艳顿了?顿,目光有些探究地?看向一旁的虞冷:“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有些残忍?或者……我失去的只是几?十天的睡眠,而他们失去的可是珍贵的生命啊?”
虞冷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没想到陈明艳看着很严肃一个人,还挺有幽默细胞。
“不会。”
虞冷摇摇头,语气非常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