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一家子全都躺在地上,连叫一声都不敢。
只要敢叫出声更不敢咒骂,不然就会挨苏月一顿抽打。
“二婶啊,你看我打你也是为你好,昨个你和二叔说要把我卖到镇上,我可都听见了。
你说我天天在家吃不饱,还要干活,过几日,要是嫁到镇里有钱人家,我还能记得这个家吗?
我要是记不得这个家,那以后我嫁过去,吃香的喝辣的可能想着你们。
可你们要是这几天对我好点,我兴许念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手指头缝里随便给你们漏点,就够你们在这村里享福了。
就大堂哥上学堂那事,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我原以为二叔二婶是个蠢笨的,没想到几个堂哥也是蠢笨的。”
苏月说的好听些是嫁,实际上就是卖了,只不过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不那么难听罢了。
苏月翻着白眼看着地上的几人又开口说:“二叔啊,你说你,就为了十两银子就把侄女卖了,真是蠢笨去猪。”
苏家一大家子被骂,也没一人敢出声反驳。
哪怕心里恨不得把苏月生吃活剥了,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
真怕在遭一顿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