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安看着这老登,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二贵哥,他找你打听东旭家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阎埠贵左右看了一圈,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跟前,小声说道:“我套了几句才套出话,原来贾东旭是看上他家闺女了。”
“嚯,东旭这次来支农还真是贼不空手,那你怎么说的?”刘平安“吃惊”道。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往好里说了,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阎埠贵两眼眨着精光,一本正经的回道。
我信了你个邪,你们两家“血海深仇”,你能帮着说好话?不知道怎么编排贾家呢,刘平安心里笑骂了一句,继续撅着腚割起麦子来。
九点多,天气也开始炎热起来。
刘平安把草帽垫在屁股下,坐在地头上喝着水,刘光齐、孙二牛这群狗东西还真会享受,用麦捆搭了几个窝钻到底下补觉去了。
“小神医!小神医!”潘云香戴着草帽在地的另一头大声焦急的喊道。
秦淮茹家这是沾着自己不放了?早上她爹刚找过自己,这次又是她娘来,鬼哭狼嚎跟催命似的。
刘平安拍了拍屁股,把草帽拿起来重新戴在头上:“巴子大爷,云香嫂子好像找我有事,我过去看看。”
“去吧。”秦世康头也不抬的说道。
“安子,要不要我跟着过去看看。”不远处的贾东旭忽然说道。
刘平安刚想回话,一旁的易中海训斥道:“又没喊你,你去什么?老实的在这割麦子。”
贾东旭讪讪一笑没有接着说下去,继续弯腰割起麦子来。
刘平安看了这货一眼,把镰刀交给秦世康,往地的另一头走去。
片刻后,走到潘云香跟前,问道:“云香嫂子,什么事儿?”
潘云香满脸急色的回道:“你跟我回家去看看淮茹,她现在肚子疼的下不了床。”
“她受凉了还是吃坏肚子了?”
“嗐,都不是,她这几个月都要疼上一段时间,你快跟我过去看看吧。”
“......”又是妇科,刘平安有点小挠头。
潘云香拉着刘平安胳膊,快步的就往家走去,路上还叨叨个不停,说什么她回家拿水壶看到秦淮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云云。
两人似走似跑的来到她家,刚进院门,潘云香就大声嚷嚷道:“淮茹,我把小神医喊来了。”
屋里也没人回应,刘平安跟在她身后走进堂屋。
潘云香推开东屋的门,秦淮茹双手抱着肚子,蜷缩着躺在床上,这是疼的说不出话了。
“小神医你赶紧过来瞧瞧。”
刘平安走过去,坐在床头上说道:“你把手给我。”
此时的秦淮茹已是满头大汗,艰难的抽出右手伸了出来,刘平安开始号起脉来,片刻后又号起另一个手,接着看了下舌苔,摸了摸手心和脚心。
“我先帮你缓解一下疼痛吧。”刘平安说着就用特殊手法按起涌泉穴、中脘穴等穴道。
按了好一会,秦淮茹明显不像之前那么疼痛了,红着脸有些不敢看刘平安,蚊声道:“谢谢小神医。”
“小神医,淮茹这是得了什么病?”潘云香看到自己的闺女能说话了,慌忙的问道。
“宫寒。”
“宫寒是什么病?严重吗?”
“这种病怎么说呢,发现就要及时治疗,等以后严重的话,想要孩子都难。”
“啊!”潘云香和秦淮茹立马惊叫了起来,秦淮茹本来就有些白的脸更加惨白了,女人不能生孩子,哪个男人敢娶?
“那怎么办?”潘云香急的团团转,把头上的草帽摘了下来,当成扇子不停的扇了起来。
“没事,这不是发现的早么,开上几副药吃下去,后期在调理一下就能痊愈了。”刘平安看着这娘俩不急不慢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是你这次来支农,我家淮茹就悬乎了。你先给淮茹治病吧,我还得去地里一趟,给她爹还有她弟弟去送水,等晚上嫂子给你杀鸡吃。”听到秦淮茹这病能治好,潘云香的心也大了起来,不想着自家闺女的病情还要去地里送水,这时期重男轻女的思想是真得严重。
说完转身就去了堂屋,“叮叮当当”的把碗放进篮子里,挎上篮子提起水壶就走了出去。
刘平安接着又问了一些月事上的事,把秦淮茹羞的两手不停拧自己的衣角。
“你别害羞,我问的这些很重要,问清楚了才能更精准确定你的病灶。”
“嗯。我那个...........”秦淮茹又是蚊子声把月事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去找纸笔,我开药方,下午让二蛋去我师父家把药抓来。你自己去也行,到时候让我师父重新给你诊断诊断。”
秦淮茹起身把褶皱的上衣整理了下就去了西屋,不一会,拿着铅笔和两张纸走了进来。
铅笔是个好东西,经济实用,刘平安当年上私塾的时候也用铅笔,不过用得更多的是毛笔,谁让那王老头是秀才呢。
我国最早的现代铅笔厂出现于1932年的盛海,即大华铅笔厂,1934年定名为华夏铅笔厂股份有限公司,1942年更名为华夏标准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