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莹想来邀请云渡与西庐众人糊灯笼,写灯谜,迎接明日上元节,也迎接公子。
提及公子,云渡一颗心不自主感觉慢慢在缩紧,既期待,又紧张。
当然,还是期待更多些。
云渡柔柔答应了,祖孙仨才惬怀着离开。
却说云渡用过午饭,补一觉起来,霞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很快消失于天狱峰的尖尖上。
等她应约去往西庐陪霜莹他们糊灯笼时,宽敞的厅堂里头已经堆满缤纷精巧的灯笼,留给她做的事几乎没有。
看见她来,一堂老老少少几十张脸笑颜和善地朝她看来。
云渡在竹月深端的是一副清孤、友善、温婉的女子姿态,虽早已相熟了他们的面孔,她也不会放很开,给人感觉不愿入俗的幽凉。
只大家还是很尊重她,不会说一句要求她要如何如何做,日后才怎样怎样好那样教人做人的话。
每当这种时候,云渡不禁感慨,若她还未经历家破亲亡挚爱弃那些痛心事,还是满城撒野的池公子,她一定能和西庐的大叔大婶,娘子汉子们称兄道弟,打成一片。
然而,她现在只是云侍使,不是池公子。
她会做的的,就是接过他们递来的笔,在花灯上写下一些祈福的诗词,描几支花草,或者帮不会写字的写下他们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