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快将对苏诫的所有感情抛弃一边的。
她已经知晓了他不是个纯纯的坏人,也不打算找他报仇了。
可她对他又没有爱,或者说,她对他的感情并不确定,不稳定,如此不尴不尬的状态,实在太容易丢弃了。
他决不允许这样不利己的事情发生。
苏诫思忖着,忽然身子晃了晃,蓦地一头栽进了云渡的怀里,形容虚弱。
“喂?苏诫……”云渡摇他。
苏诫乏乏道:“慕慕,我好累!”
云渡摸上他的腕脉,切了片刻:“气息挺稳的,”转而眉头一蹙,“你好像也没受什么内伤啊!”
苏诫抽回手按上胸口,闷咳,轻轻捶胸,低哑道:“空手对战二十高手,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没受伤?你哪里学的医术,经脉断了那么多根都没切出来。”
“我……”云渡挠头,心说是经脉断了么?
一人战二十,似乎……确实挺不容易的。
想她方才对付看守她的两人都花了些时间呢。
何况他还服了软筋散……
软筋散?!
“听羡娘对那些剑士说给你下了软筋散,你怎么还能动武?”云渡惊问。
眼皮下瞳珠一转,苏诫扯谎:“什么软筋散?那女人给我们下药了?那你怎么也没事?”
云渡闻言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