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是问:“娘子有斩奸除恶决心,还愿帮我出气,云渡佩服,只是,你一个身娇体柔也不会武的女流,又怎拼得过杀惯了人的苏诫?虽我还未得见过他杀人,但却是见过他轻功的,蜻蜓点水,身轻如燕。”
羡娘道:“姑娘不用担心,苏狗的本事我们了解的不比你少,既要对他出手,就不会没有准备。”
我们?
我们是多少人?
羡娘加上她的两个家奴?
三个人能杀得了苏诫?
这也叫准备?!
眸色一流转,云渡若有所思,继而问:“苏诫死前,不知娘子可愿将你的计划告知?”
“在苏府小住的这段日子,我也摸索到了关于我这个奸贼表兄的一些线索,发现自他当上了唯暴君令是听的羽卫指挥使之后,想杀他的人接二连三。”
“日前迫于形势,无奈做了他身边女侍,服侍他更衣时瞧见他身上都是伤痕,从中不难知晓他也常在刀光剑影里厮杀,这样一个人,我实在担心娘子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