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假意咳了两声,提醒花老板的失态。
花老板已然入迷,哪是一声不知所谓的咳嗽可以唤醒的?
“这位女娘,你这秀发怎么养的,竟这般乌黑丝滑!”端量的目光落到云渡肩后垂泄的长过腰际的一瀑青丝时,老板油亮的手跟着就摸了上去。
云渡还僵滞在不谢花夸张的神形中时,忽而一道强劲的力即将她掠到了一旁。
“哇,爹爹好厉害!娘亲,你看到了嘛?”从未见过身法快如诡魅的阿致在旁惊呼,羡娘只是尴尬地笑笑。
当众她已解释过苏诫不是阿致的父亲,奈何孩子初见念想了无数日夜的“父亲”,一时欢欣难抑,全然没将那些解释的话语听进耳朵,一路还是唤苏诫为父。
苏诫也不知是开了哪窍,对便宜儿子的态度一改初时,不时还抱一下,给他买好玩,眼下,孩子手里已经拿着一个鸠车,半个糖公鸡和一个毛绒布偶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