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了。”
临走,离抽出双剑中的一柄剑来,送给云渡,云渡拒绝说自己在苏诫身边扮演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拿剑也无用处。
离不管,凶巴巴地把剑塞进她手里,线条凌锐的下巴倔强一仰,傲然离去。
云渡瞧着手里余有少年男性气味的白楠木镶黑羊皮鞘长剑,淡淡笑了。
冒角牛犊——死倔!
翌日。
云渡侍候苏诫起床时将离要离开苏府的事向其提及,理由是:你不是说以后我必须随时随刻都要跟在你身边嘛,那离就只能一人待在府上,他那么爱闯祸,不如我就还他卖身契,放他自由。
苏诫除了是真有唯离不可为的任务给他,也是真的想将之弄走,不想他在与云渡的朝夕相对中对她的感情愈加变味。
他自己不允许,他的使命亦不允许。
是以当云渡说起此事时,他想也没想欣然就答应了。
欢快的音调在云渡听来像是深受祸害的无辜送走瘟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