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世学的没忘。”
宿屿摇摇头,心笑:“这种话也就从你口中说出不会让人觉得是狂妄自大。”
思归继续搓手,气氛再度僵固。
半晌后,宿屿开口:“我知道你对我关切,不想见我步步沉沦,可我没有选择,从接受这个使命的那天起,每一步都必须在计算中,但凡走错一步,我都对不起为这一场大义焚骨的每一个奠基者,对不起我多年的筹划。”
“如今慕慕她想除掉苏诫,我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但我无法阻止她自己行动。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口气艰涩,似是在为什么严重的后果做交代。
滴沥水声骤然停止,思归取下帕子一点一点蘸干水渍,叠工整复放回巾架上。
缓慢、镇定,每个动作都细致优雅,极是一丝不苟。
“你有什么计划?”思归转过身,淡漠地看着靠在床头的男子。
宿屿道:“我思虑了许久,感觉这是一个带她重新走进我真实的生活的契机,我想让她重新认识我,认识她不曾见过的苏诫的另一面,让她活在真实的我的身边。”
思归皱眉,欲问详细,想想却道:“我能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