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们暗地里给你们取了多少外号吗?”
奥罗拉:“比如?”
秋:“祸水哥和纣王姐。”
已经毕业了好几年的前队长安娜听说奥罗拉当上了魁地奇队长,连夜寄来一封信,兴高采烈地告诉她,今年决赛她会来霍格沃兹,亲眼看拉文克劳夺冠。
“她对我们真有信心,”秋坐在餐桌旁,手里转着叉子,“说不定我们初赛就被淘汰了。”
“当年是谁答应了安娜要夺冠的?”奥罗拉问。
秋哼哼,把盘子里的蛋奶果馅饼戳得乱七八糟:“我看今年新球员的水平,怕是很难赢。”
奥罗拉未置一词。
今年的新球员都是四五年级的,大多在一年级飞行课后再也没碰过扫帚,飞得歪歪扭扭。
下午训练时几个人还在空中相撞,抱着扫帚以螺旋状坠入了黑湖中。
她和秋费力地把几人拖了出来,巨型章鱼愤怒地挥舞着触手,为它消失的下午茶而抗议。
奥罗拉继续看向手里的信,安娜写了一些她在普德米尔联队的趣事,包括和昔日对手伍德当同事的经历。
「——死伍德倔得像牛,他不就拿了一次学院杯得意什么......」
还是老样子。她笑着往后读,脸色却慢慢凝重了下来。
“怎么了?”秋问。
奥罗拉迅速抬眼瞥了一眼对面的格蕾丝,她正埋头切着盘子里的肉馅土豆泥饼。
她悄悄把信塞给了秋。
秋拿过信,神情也逐渐变得精彩。
......要和格蕾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