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须要赢的理由。必须在当队长的最后一年,为自己学院捧回魁地奇杯——也是拉文克劳近十年来的第一个学院杯。”
“但那是她的执念,并不是你们的责任。”德拉科冷静评价道,把手搭在了她肩上,“没必要太在意。”
“当然不是,”奥罗拉往他的方向挪了挪,“但她辛苦那么久了,大家都愿意让她毕业的时候开心点。”
“再说,哪个学院会不愿意得学院杯呢?”奥罗拉终于发现了和朋友不在一个学院的坏处——想吐槽拉文克劳有多惨,转眼一看对面蝉联过七届。
她吐吐舌头:“而第一步,就是要迈过你们这座大山。”
德拉科笑了:“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明天可不会手软。”
奥罗拉挥挥拳头:“我也不会!我会把你们队的守门员打得晕头转向落花流水。”
“开始替弗林特默哀了,”德拉科做了个祈祷的手势,“希望你的鬼飞球不要在他毕业的最后一年把他打傻。”
奥罗拉哼了一声:“他?就算我不打也够傻了。”
夜风拂过,奥罗拉舒服地眯了眯眼,此时已经趋近深夜:“你还不回去睡觉吗?”
“你不也没有回去?难道你叫我出来就是纯坐扫帚吹晚风的?”德拉科问。
她心虚了一瞬:“嗯.....对呀?风吹得不舒服吗?”
德拉科:“?”
“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德拉科扶额,“还好我对此早有认知。”
他从兜里取出了一只金色飞贼,那金属的翅膀在他紧握的指尖下拼命挣扎,他在奥罗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