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一股恋爱脑的浪潮。
她俩选择采取的是薄利多销策略,一次占卜只收取20纳特,收完钱现场抽牌,为顾客解析他们的情感状况。
这项业务开展后,来占卜的人果然络绎不绝。
其中不乏有让奥罗拉饱受精神折磨的顾客。
“你胡说!艾登才不是那样的人!你再占一次好不好?”一个四年级的格兰芬多女生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抓着奥罗拉的袖子问。
奥罗拉把三张牌摊在她面前,一幅头疼的表情:“牌告诉你的只是一种可能性,你不愿意相信的话那就把它当娱乐好了。”
女生正想反驳,余光突然瞥到了人群之外的一个角落,她的男友挽着另一个女生说说笑笑地走过。
那女生当场在摊前崩溃大哭,周遭学生频频侧目。
秋悄悄跟奥罗拉说:“我们年级早就知道艾登同时谈两个了,就她被蒙在鼓里,有人跟她说还不信。”
奥罗拉和秋的占卜业务除了恋爱,也延伸出了其他不少分支的业务。
比如说帮纳威算如果不交魔药作业斯内普教授会不会生气。
纳威把钱放到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奥罗拉:“......”
秋:“......”
奥罗拉把牌收起来:“你自己心里没数?”
纳威哭丧着脸跑走,连桌上的两纳特都忘记拿走了。
比如帮格蕾丝算哪个时间熬魔药最吉利。
格蕾丝本不信这个,奈何最近两人的业务在学校里风吹得很大,再加上她也愿意来支持两个朋友的生意。
秋抢在奥罗拉抽牌之前翻出了一本黄历。
“今日——诸事不宜!”
格蕾丝怒气冲冲地走了。
当晚格蕾丝熬药时引爆了学校外一片草地的消息传进两人耳里。
再比如说——帮助魁地奇校队算哪一个学院会拿下学院杯。
拉文克劳队长安娜和奥利弗·伍德同时挤在她的小摊前,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
奥罗拉无奈:“排队。”
安娜凑过来小声说:“你也是我们队的球员,算个拉文克劳出来涨涨士气!”
伍德咬牙切齿说:“加西亚,我给你十五个银西可,给我算格兰芬多赢!”
奥罗拉惊呆了,险些就拜倒在了伍德雄厚的财力下。
最后她艰难地克制住了自己。
秋义正严辞地拉开了两人:“这里不是许愿池!不过我们快收摊了,可以免费帮你们占桃花哦。”
伍德听了就想走,被安娜大笑着拉住了。
“我倒要看看这个呆子能不能占出除鬼飞球以外的选项!”
奥罗拉还是帮两人抽了牌。
她先算了伍德,默念着从牌阵里抽出了几张。
然后越抽脸色越不对劲。
周遭陷入了一阵可怕的沉默。
安娜在一旁连稳重都差点丢掉了,在一旁上蹿下跳想看伍德的牌:“怎么了怎么了!”
“......秋,你帮我看看。”奥罗拉头一次有些举棋不定,把牌拿给秋看。
秋凑过来仔细端详了会,脸色也变得精彩起来。
本来还显得十分不耐烦的伍德愣住了,有些紧张地开口:“......怎么了?”
奥罗拉看了看伍德,又看看秋,再看了看手里的牌。
然后叹了口气。
“哥们,你真要谈了啊?”
秋首先打破沉默,艰涩地开口。
伍德还没来得及回答,奥罗拉就把牌举到了他面前。
“桃花在很长一段时间前就出现了,最近很可能有频繁的联系,对方大概率是从事或喜爱魔药有关职业的——你看这张女巫牌上面巨大的坩锅!”
秋捂住了额头:“我就说他俩之间关系不纯洁吧?”
这是奥罗拉第一次见到伍德害羞的神情,他显得惊讶又窘迫,整张脸都涨红了,摆着手拼命解释。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格蕾丝在暑假是笔友。”
安娜也惊呆了:“你俩能说什么,鸡同鸭讲?一个说“法国队这次又赢了”,一个回答“熬制昏睡剂需要曼德拉草“?”
伍德显得很不高兴:“格蕾丝她和我很像,都有对一件事情的狂热。而且她需要实验药剂,我帮她试验并且训练,这是一举两得。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但你之前可没夸过除了鬼飞球和扫帚以外的东西。”秋一针见血。
伍德发现说不过几人,急得又红了脸,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试图凭借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气势上压制几个女孩。
“听着,我今年七年级了,对我而言,除了魁地奇和学院杯之外,什么都不重要。”
“我知道你们三个拉文克劳拉着我占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是想扰乱格兰芬多军心。”
“我告诉你们,格蕾丝对我而言,魁地奇排第一,而她得暂时屈居第二,你们别想了。”
他暴躁地一口气说完,眼前三个女孩却没有如他预料一般露出被骂醒的神情,而是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瞪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