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鲜红的字迹和诺丽丝夫人僵硬倒挂着的身体。
“怎么回事?”德拉科揉着肩膀问道。
“麻烦事,走吧。”奥罗拉轻轻地推了下他,“我在路上和你说。”
德拉科不屑地撇撇嘴。
失去诺丽丝夫人的费尔奇脾气暴躁到了极点,奥罗拉在接下来的几周内分别被他以“呼吸声太大”和“看起来太高兴”而莫名其妙地关了禁闭。
“其实如果你失去了你的爱宠,你也会这样的。”秋表示理解,撸着她怀里白猫的毛。
“呵呵。”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奥罗拉懒得争辩。
奥罗拉趁着密室的事情还没完全传得沸沸扬扬时就冲到图书馆,十分有先见之明地借了一本相关的历史书。
德拉科正坐在她的身边,跟宾斯教授布置的魔法史论文较着劲。
他咬了半天的羽毛笔也没憋出剩下的那两英寸的内容,看着奥罗拉那叠早已完成的密密麻麻的作文深感不爽,把笔往桌上一撂,罢工。
“他们都说那个疤头是斯莱特林的传人。”他气得直咬牙,一副要吃人的凶悍表情。
奥罗拉把书翻到了关于密室的那一段,耸耸肩:“不可能,要说哈利也是格兰芬多的传人。”
言罢,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安慰道:“你放心,没人跟你抢斯莱特林传人的位置。”
德拉科刚想骄傲地一扬脑袋,奥罗拉又补了一句:“......虽然我觉得他不一定会认你这个传人。”
德拉科直接把羽毛笔戳到了她的脑门上。
奥罗拉抱着头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