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的开怀。
路岑亦的气愤更多的是因为羞耻,而不是真的对鸳北沁产生了什么不满,所以即使身体保持着河豚的状态,他也还是乖乖的窝在对方的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能和鸳北沁如此亲近,是他盼了许久,想了许久的野望,这个带着竹香的怀抱,是他此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失去的港湾。
路岑亦忍不住将脸往人怀里埋了埋。
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他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真的太过简单,简单到近乎愚蠢的地步。
他以为自己可以守好这份感情,可以在享受了这段美好的记忆之后,在离开后一个人平静的继续活下去,可现实却告诉他,没了她,他甚至连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都做不到。
特别是昨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浓烈鲜明的就像是在绝境中看到了出口,强烈的让他几乎忘却了所有,只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感受她的温度,气息,确认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了?”
怀里的小家伙突然把脑袋埋了起来,那抱着她腰的手也不自知的用力起来,疼倒是不疼,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鸳北沁的疑问,得到的回答是怀里的人埋的更用力了。
这样不会窒息吗?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伸手想把人拉起来,结果对方在察觉到她向外拉扯的行为意图之后,竟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
腰被勒的有些疼,鸳北沁终于察觉到不对,松了手上的力道,不再尝试把人拉出来,转而抱着他轻轻地抚着他的脊背。
“我在呢。”
柔声安慰了良久,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