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感情生隙。”
南缃冷笑,“有吗?这怎么会生隙呢?”
“是你说的,为主子守夜是贴身婢女分内事,伺候男女主子就寝以及事后清洗之事也是通房丫头该做的。既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你问心无愧,又何来生隙一说?又何必在意太子知道与否。”
“你!”桂嬷嬷气得五官扭曲。
南缃狠狠甩开她胳膊,“换句话说,既然你知道我在这里守着殿下会不高兴,会影响他们夫妻感情,那为何还要让我在这里?”
桂嬷嬷老脸一黑,这问题她还真不知怎么回答。
话说她也不想让太子知道的,按照原计划,她们会在太子下床前将南缃及时招走,绝不让太子看到在这里守夜的人。
照理说,同房过后的主子怎么也得小歇片刻,尤其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少不再耳鬓厮磨一番,且主子在下床前也会先唤人备水,让外头知晓已完事,待洗漱用具备好后,在下人服侍下主子才会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