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递给他碗水,好言宽慰着,“多经历一些事也没有坏处嘛。”
瞧她笑得跟个偷腥猫似的,凌恒冷哼,“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去?”
“我倒是想啊,可人家手头上不缺要娶媳妇的男家呀,不然我早去了,要不让花婶再去问问,看看谁家娶媳妇,我也配合演戏去,跟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凌恒懒得与她争辩,“你还是乖乖在这儿待着吧。”
虽说这种事是假的,可想到她跟其他男人议亲见面,凌恒心里万般不舒服,他宁可自己去。
瞟到枕边放着的一个还未做完的荷包,凌恒脸一沉,“这是给哪个野男人做的。”
“什么野男人,这是李家小哥的。”
凌恒听得更不乐意了,数落道:“这种东西能随便做吗?年轻男女间赠送这种东西代表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
“哪天人家要拿着这个上门找你,声称这是你给的定情信物,你就是长着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行啦,别那么多事儿了。”南缃拿过荷包继续绣着,“原本是李婶做着的,可她眼睛不好,做不了细活,我就顺手帮衬一把。”